他那般相信马泽旻,可人家呢?
“若你只是单纯的投靠了大皇子,我并不会因此而怪罪你,至多与你不再如从前那般亲近,可你偏偏竟然将主意动到国公府的头上,这便触及到我的底线。”
国公府虽是百年世家,可也是仰皇族鼻息过活,每一代人都只效忠于当代皇帝。
而马泽旻意图迫使国公府,令国公府推个品行皆不是上佳的皇子坐上皇位,便是想陷害整个国公府与不忠不义的境地。
如果真让他的谋算达成,那么自己就再无颜面存活于世间了。
陆岳不愿再想,越想越觉得曾经的自己愚蠢不堪。
见状,马泽旻嘴唇动了动,却是无法再吐出一个解释的字。
到底是从前用心对待过的兄弟,陆岳不愿两人面上闹得太难看。
片刻后,他再道:“我痛恨你是伪君子真小人,你算计了我,按理来说我该报复回去,可我却也不愿因此与你有过多的来往。”
“从今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至死各不相干,你……好自为之。”
国公府从不涉及党争,自然也不会与参与党争之人有任何私下往来。
马泽旻既不是纯善之人,他又何必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
说罢,陆岳心底释然,不再管眼前人是否心痛悔改,转身,打算步履轻便的离开。
可在离开前,马泽旻忽而开口,留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