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岷把这句话诠释地淋漓尽致。
江岷和陈维筝搭乘夜火车去闵洲,见江岷走得毫无牵挂,陈维筝问:“不用通知你妈?”
江岷说:“不用。”
火车没买到卧铺,只有硬座,江岷和陈维筝面对面而坐,江岷不想面对陈维筝,他一上车就闭眼,但火车走走停停,十几分钟就停一下,乘客上上下下的,他无法入睡。
江岷曲起腿,支起上身,问陈维筝:“你确定那个叫威哥的能拿钱摆平?”
陈维筝说:“他无非欺负我在闵洲无钱无势,无亲无故,他知道我在闵洲有认识别的人,以后就不会为难我了,这些人,最认钱了。”
清晨抵达闵洲,二人在车站吃了早餐,江岷没有要多留在闵洲的计划,他只有一个周末的时间。陈维筝还在吃米粉,江岷已经在手机上查看今晚回津州的机票了。
陈维筝内心极度敏感,在他看来,江岷的举动无非是想赶快摆脱他。
江岷叫陈维筝找个地方约威哥出来,陈维筝思索了一阵,说:“有些事在外面说,被人听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