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同学，咱聊聊你家墙壁上的这些装饰品吧，你的爱好好特别啊。”
杨琳琳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面带微笑：许记者，这采访会不会有些跑题了？
我面不改色：采访已经结束了，这段不会进稿子，咱随便聊聊。
杨琳琳仍旧微笑，笑的我心里发虚，做贼那种心虚，生怕她发现什么。
“好啊！反正也没事做，咱随便聊聊。”
杨琳琳手指墙壁上的狐狸：许记者应该不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吧？养狐狸的，这些狐狸头标本，都是我自己做的。
杨琳琳的家里，是养狐狸的？我还真是有些意外。
杨琳琳继续跟我说：许医生，你一定没见过狐狸被扒皮时的样子吧？为了保证毛发的色泽，狐狸身上的皮毛，都是生撕下来的。
我当然见过，当初在养殖场勤学检工时，曾见过狐狸被活活扒皮的场景，狐狸惨痛挣扎的模样，就像是……就像是……墙壁上那些狐狸标本的表情！
“发现了吧……墙壁上的狐狸头，都是在它们最痛苦的时候，被我一斧头给砍下来的，你看看它们的表情，多么还原啊……是不是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
杨琳琳的语调，忽然变得特别阴沉，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阴暗，我感觉自己被一阵凉意笼罩，手臂发冷，起满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