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有些意外:“是我的错！”
“也不全是，不过也差不多，当然你不能这么霸道，不然我就没办法做下去了。”
顾北城拉着她的手看她:“你还会那样吗？无法说话无法动静。”
白一摇头又点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一定不要那么做。不然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会遭报应。”
顾北城看着她苦笑，不明白为什么报应不遭在他的身上。要去折磨白一。
可是折磨白一就是折磨她。
“到底是谁在这么做？”
白一对他摇了摇头:“我不能说，你也不要问。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摆脱这种东西。”
【叮，宿主你要摆脱法则，这是不可能的。】
白一笑了笑:“想都不敢想嘛。”
当然，想都不敢想，法则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法则规制者人的行为，当然有的人不信，而有的人相信，这没有什么。
不过在经历了白一这件事之后，顾北城不得不信了，虽然他厌恶这种东西，却也拿它没办法，它是个弱小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