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院角门吱呀一声响,进来两个人。一个提着一个灯笼,一个背手前行,显然是一主一仆。
剪发留顶的者,叹道:“悉拔雄,你跟了我三年,可见过我宇文素延竟然落到低声下气求人的地步。?”
悉拔雄略矮,背着流星锤,愤愤不平道: “咱们宇文部左有鲜卑山、右有努鲁尔虎山,中有吐护真河,水草丰美,神山佑护,咱们用得着和扶余国纠缠么?”
“辽西都护王浚居心叵测压榨我部多年,最近他又招慕容部东迁大棘城和龙城一带、拓拔部北迁乌洛浑,对我部形成包围之势,又抢夺段部水草,肆意挑起战事。如今指望着扶余国联络段部一举灭了那王浚,咱们宇文部也就前途无量了。为大局着想,说不得忍受一时吧!委屈你了。”
悉拔雄道:“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不过是三部与匈奴联合的事情,非要几百里跑到这破地方,这王次仲可算把王子给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