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对两人说的,仔细一听,不难分辨,是对符羽一个人的警告。
符羽打了个哈气,朗声道:“那可真是太惨了!不过,我已经抄完了,江兄你好自为之。”
起身收拾好笔墨纸砚,便往外走,经过吴景灏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笑嘻嘻地将手里一张对折起来的纸张放在了他的面前,咧嘴一笑。
吴景灏不用过脑子也知道上面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自然也就没有要拿起来的打算,抬起头,冷冷地看着符羽:“这又是什么无聊至极的东西?”
符羽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着吴景灏,脚下叫门栏一绊,一个趔趄险些跌倒,他甚是委屈地冲着吴景灏道:“学长,你也太屈我的心了,适才为院长作画,乃仓促而作,画得不尽如人意,这一回我可是认认真真画的,惟妙惟肖,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绝’,我乃货真价实的画圣弟子,一点都不掺假。”
他一边说一边出了秋水堂的大门,走到里面看不见的地方,突然转身蹑手蹑脚地回来,身形一闪藏在了门外,偷偷往里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