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遗憾的多看了瓜田两眼,怕是吃不上本地的甜瓜了。
她跟人唠了一会磕就回了房间,也不睡,就躺在床上看书。
头一回做随队医生,保不齐等会有用上她的时候呢。
另一头的师生两没想到长夜漫漫还有人已经在招待所里模拟了一遍他门负伤以后的救治流程。
两个人找了一片沙地。
靖边在无定河的上游,毛乌素沙漠的南边,一年之中降水只集中再七八九三个月,风沙危害很严重。
师徒两还在沙土里找到一点草籽。
“风沙太大,水土流失很严重”罗定军举着一棵干枯的树苗摇头惋惜。
刚种下的树苗就连根拔起,估摸草籽一埋进去就被淹没了。
两人稍微研究了下土质,又拿了袋子装了一点,这才踩着夜色回招待所。
不远处坐在一堆废弃地零件里的三个人也收回了目光,一个舔了舔干燥的嘴说:“听口音是个外地人”
另一个收回目光的人搓着花生皮,“住招待所,公家的人能有几个钱”
两个人笑了笑,第三个说:“不是跟咱抢就行,不然显然干脆毙了,一了百了。”
说着还摸了下腰,嘿嘿的笑出声来。
那头回了招待所,师生两匆匆洗了把脸。
罗定军从鼻子里洗出来好些灰,手插进鼻孔再掏出来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