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看着那两把油手都难受,都不是两岁小儿了,怎的吃东西还是如此不检点?
他皱眉,将那李治往后面推了推,示意他不要靠过来。
“姐夫,姐夫你走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怎的一回来就对我这般冷淡?”李治嘴里面的肉都还没有完全咽下去,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总有些东西会顺带着喷出来。
程怀亮一言不发,顺势躺在里面的床榻上,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要睡了的样子。
他倒想要看看,自己都这样躺在这里了,这李治会不会有所行动。
李治重新又坐回了原位,抱着鸽子再次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看程怀亮,不一会儿,便听得了鼾声。
一时间,他就好似被人给打了一棒似的,恍然大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但凡有这一肚子坏水的程怀亮留在自己身边,他就永无重新翻身做人的那天。
好歹自己也算是个王爷,现在被个将军这样压着,这么久了,他算是看明白了,什么找了个庇护所,分明就是将他给软禁在这里了!
想到这儿,李治便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姐夫?”后,没有人回应。
他用桌子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四处打量了一下,烛台什么的这屋子里都没有,唯一能够袭击程怀亮的,就只有那放着乳鸽的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