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言如此听话,冷渠墨心下满是愉悦的笑,他不过略施小计就可让胡言归顺至此,所说那小计阴毒的很,但只要达到目的,什么手段也就不重要了。
更何况,胡言被蒙在鼓中全然不知,日后,也是如此。
“待到时机成熟,朕自会派人告知于你该做些什么。”冷渠墨又伸手在胡言身上轻拍,“等此事落幕,朕夺下了北国,你便是象国的大功臣,朕自当重重的赏你。”
胡言对赏赐并没什么兴致,他紧抱着怀中几具尸体,道:“属下只想为家人报仇,其余的属下所求不多,也无所求,若在此事上丢了性命,属下也无怨无悔。”
冷渠墨暗叹:“将军竟有此等觉悟……”
他的语调幽幽的,又在垂下眼睑时眸里有冷锐暗芒轻闪而过,可在瞬间那番莫测冷厉早已烟消云散,旁人根本来不及窥探其中的端倪。
胡言自是不知,他只是一声轻叹,便什么都没说了。
处理完了牢房中的尸体,胡言又将家人的尸首埋在此处附近的后山上,后山树木葱绿,还有一处高峭的山壁,胡言将尸首埋入后,便见冷渠墨与管竹负手站于高峭的山壁上。
风一吹,两人衣袂飘飘,而他们的目光全都投射在同一个地方,似是在看什么重要的东西,两人的目光都格外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