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
周围的声音都是小声议论的，但也全部被慕雨儿听在耳中。
她羞得面红耳赤，拳头也不由得握紧。
这个时候，祁司川慢步走上前，修长的手指捏住两张稿子。
“看来孰真孰假很明显。”他轻挑眉头。
“一幅画能代表什么！”慕雨儿气急败坏。
见形势控制不住，旁边的舒晴走上前，将她护在身后：“雨儿年龄还小，这种场合自然会紧张，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为难她了。”
她惯用的伎俩就是卖惨，说话也柔里柔气的。
但字里行间，就是不提抄袭的事。
舒汀看了二人一眼：“我从来没想为难任何人，只希望有些人不要主动招惹。”
这话是说给慕雨儿的，更是说给舒晴的。
她又看向二人，“谁是抄袭者，不言而喻，我希望你主动去人事部讲清楚，奖金也归还给我。”
祁司川在旁边默默看着一切，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舒晴本还想说什么，但一抬头就对视上祁司川的眸子。
她一瞬慌乱。
这个疯子，那眼神每次都让她胆怯！
而且，他竟然护着舒汀？
凭什么！
在自己有意识散布的谣言下，他不应该觉得舒汀是一个为了钱千方百计想要嫁给他的心机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