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就在他休息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了老者叫他名字的声音。
毒老略微沙哑的声音比较容易辨认，所以张凡一听到声音以后就知道叫他名字的人是谁，出来一看后，果不其然，还真是毒老。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自己和毒老也不过才有一面之缘而已，这大晚上的，毒老专门跑这一趟来找他，所为何事呢？
他想知道，可不代表他要主动开口询问。
有时候，两人之间的一场看不见的较量，往往都是谁先沉不住气开了口，谁就在这场较量中输了，毒老一直不开口，张凡也猜到了他是什么用意，于是也坐在椅子上，抱着双手，然后一脸淡淡的笑容并目视着毒老。
虽然对方年龄大，见识广，经历的也多，但现在比拼的是双方更有耐性，他不认为自己会输。
因为没有哪项规定说明年轻人就一定沉不住气。
良久，双方还是一言不发。
大概半小时后。
张凡的脸色还是没有任何变化，看不出任何焦躁的样子，非常的平静。
终于，毒老率先开了口。
“就是你了！”
这句话说的张凡一头雾水，什么叫就是你了？不过，即便心中无比困惑，他还是没有问，由于毒老已经率先开口了，这场暗中的较量，明显是他取胜了，所以也能说话了，他不答反问道：“毒老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