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山里,一箭射穿了两只野猪,当然,那箭矢后来插在了树干之上,半支箭穿透了树干。
两只野猪身上仅剩下那么一个血洞,还在流着血,然而野猪,却已经气息全无。
她一直很想再试一次。
拿着树木实验的话,到底不够意思。
她用力将那支弓箭拉满,只听见嗖地一声,那支箭便直飞了出去。
城墙外的山匪密密麻麻的站立着,只听见几声惨叫,那支箭穿透了六个人。
最后扎在了一个身穿铠甲的人身上。
那人手中还握着盾牌,只是,盾牌被穿,那箭也穿透了他的胸口,只不过,只没过了半支箭。
“果真是朝廷的人?”因为底下的山匪东躲西藏,倒是让谢元看到了不少个身穿铠甲的人。
这铠甲可只有朝廷才有的,不是朝廷的人,还会是谁?
“既然都为朝廷做事,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我们各司其主,各谋其政。”为首那人抖了抖身体,咬牙道。
看着他手下的人因为那女人变得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甚至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为首那人气的直喘气。
好好的一个局面,竟然就被这么个女人给破了。
他实在不甘心。
都说郁三郎娶了一个无才无貌的女子,却又有谁知道,这女子竟然拥有这么一手出神入化的箭术。
若她能够代替主子上战场,那么主子便如虎添翼,何愁天下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