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匆匆返回的打手并未将人带回,或者说未将人完全带回。
他手里只抱着个矮冬瓜般的羊角小姑娘。
那小姑娘哭的满脸泪水。
莫景行自从知道自己有个女儿的那一刻起,其实并未看过一眼。
那个侍妾胆敢私自怀胎,已经触碰了他所有的逆鳞,所以强迫那个女人生产之后,婴儿就交由下边的人趁机带进了贺云初的产房。
因为痛恨自己身上流的血,痛恨已经死了的苏北皇帝,所以他绝对不允许有一滴苏北皇室的血脉存活。
因此他根本不会有任何一刻去想这个女娃长什么模样。
以至于那打手将哭着的平安抱到面前时,莫景行在看清的瞬间怔忪了一瞬。
面前这张脸,为何会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察觉到自己颈间的力道松弛,田巍眼神一闪,抬肘就要击向他的腹部。
但是莫景行瞬间就反应过来,吃了痛闷哼一声,手上更紧地掐住田巍,咯吱一声,田巍的颈骨发出错位的声音。
“痛!”田巍哼叫:“手下留情!”
“你那一肘可没有留情,”莫景行不想浪费口舌,直接问道:“我儿子和那个女人呢?”
那打手惶恐地看向何达穆:“达哥,那女人、掉、掉江里去了,那个小公子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