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它的适用性很容易被人理解。它并没有摆脱拿破仑这位心理学家的眼睛。但是我们现在的立法者们却对群体的特征一无所知,不能够去理解这些。经验并没有让他们充分认识到,人类永远都不会按照纯粹理性的教诲采取行动。
群众心理学还有许多其他的实际用途。掌握了这一类科学知识,就会给众多的历史和经济现象作出最真切的阐述,而抛开这一门学问,它们将完全不能被理解。我将有机会说明,为什么当代最出色的历史学家泰纳,对法国大革命中的事件也理解得不透彻,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想要研究群体的特征。在这个纷繁复杂的时期,他把自然学家所惯用的描述方法作为自己的指导,但是在自然学家想要研究的现象当中,却又往往找寻不到道德力量的踪影。然而,就是这些道德力量构成了真正的历史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