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飘来老妈漫不经心的叮嘱:“路上小心点儿,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哐当!”关门跑出来的我抓起叮当就跑,速度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
“快点儿快点儿,看完展览我要赶快回家看书。”我嚼着面包对叮当说。
叮当喘着气说:“慢点儿跑,米蒂,你赶着去投胎啊。”
我三下五除二地咽下面包,被噎到了,叮当在后面给我拍着背。我们俩狼狈地挤上了公交车。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展览馆门前。门前聚集了很多人,还有记者在那里咔嚓咔嚓地照着相。
我拉着晕车晕得半死的叮当往馆内走去,大门前一群保安正在检查门票。其中有一个穿米黄色格子衬衣的家伙,修长的身影伫立,风吹过,栗色头发微微晃动,灿烂的蓝色耳钉闪着耀眼的光芒,很眼熟。一群女生围在他的四周,还拿出手机咔嚓咔嚓地拍照。
我拖着叮当走过去,歪头打量那家伙。咦,怎么越看越眼熟?
走过去,我盯着他低头检票的脸,他用酷酷的声音说:“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