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哈哈!”原来是说风景。
席桐:“你刚刚讲什么?”
“我在这儿待到志愿活动结束,和你一起回银城。”孟峄道。
她立刻沮丧起来:“你不要工作吗?”
“做完了,休个假。”
再过几天,那该死的合同就到期了,他怎么也得第一时间转个正。
席桐很不解:“你休假去爬珠穆朗玛峰啊?去潜马里亚纳海沟啊?去智利飞钓啊?非得在这儿干什么?我们的协议还有一周就到期了,你不用这么努力发挥资本家精神压榨我的剩余价值吧。”
他在这里,肯定天天压榨她,高强度高频率,她可不想顶着黑眼圈和学生打招呼。
孟峄把车停在河边,气上心头,狠狠拍了一掌方向盘,嘹亮的喇叭声响彻山谷。
席桐条件反射般往后一缩,眼中盛着疑惑。
他顿时觉得自己吓到她了,正要说话,她抱怨道:“你干吗要吓小松鼠呀,它松果都被你吓掉了。”
车前几米的小松鼠捡了松果,鄙视地瞅他一眼,甩甩蓬松的尾巴溜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