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心口,继而风情万种地瞥向杨挺:“小兄弟不仅仪表堂堂,招子也亮呢。与姐姐说说,你是如何勘破幻象的?”危机四伏之际,红檀仍风情万种,绝非刻意为之。
“杨小友所言甚是。之前行事亦不过无奈之举。红姑娘若心生怨怼,尽管打来骂来,老夫绝无怨言。”钟离巨两手一背,双目紧闭,以表赤诚。
“前辈说笑了。只要留得残命,奴奴便很是感激了。又如何敢以下犯上。”红檀也是个懂规矩的。即便钟离巨疲软无力,又因本命战宝损毁而元气大损,却仍不是她能应付的。
接下来便是二人互称战友,互相扯皮。几句话地工夫,竟然前嫌尽弃,再度合为了一伙。如此一弄,杨挺倒再次成了孤零零地“肉票”一枚。
绕过一栋栋土屋,穿过一排排土房,杨挺三人行走在空无一人地遗迹间。然而随着路径延伸,那种被人窥视地怪异感觉不但没消失,反而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