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敖大吓得脸色煞白,顾不上疼痛,惊叫一声,起身又跑。
陈允儿也觉得奇怪,究竟是谁未现其身便把敖大打了一顿?正自狐疑,陈平原也闻声赶来,听明缘由,说道:“会不会是今日在坟前所遇的那二人所为?”
话音刚落,便见谢必安走了进来,朝陈平原拱手道:“方才是我兄弟将他教训了一顿,然而此人本性不纯,当初接近令爱也不过是贪图你的家产。人啊,能经得起贫穷,却不一定能经得起富贵,归根结底令爱有今日的结果,并不是脸上有麻子造成的,而是老伯的家产所致,若无这些家产,或许那敖大反而会老老实实地守着这个家,更不会有今日之麻烦。只是他如今已尝到了富贵的甜头,如若剥夺了他的财富,反会招他怨恨,在下思来想去,这桩婚姻如若再持续下去,徒然痛苦罢了,不会有所转机,建议老伯将家里的财产能带的都带走,与令爱一起远走高飞,剩下的事交由在下去办。”
陈平原转头看了眼女儿,见她没有反对,便道:“如此多谢阁下了。”
当天晚上,陈平原带上陈允儿及其孩子,趁着夜色,乘了辆马车离开,不久后,陈平原名下的几家店铺忽然起火,烧了个精光,那敖大也在一夜间被打回原形,一无所有,一贫如洗,蹲在地上呜呜大哭,边哭还边骂不知是哪个遭瘟的家伙,竟来这般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