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很大,她四下观望一圈,除了她和温时屿外,别无他人。
温念抬脚,狠地踹了下温时屿。
后者没有动静。
温念接连又踹了几脚,温时屿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着眼一脸懵然。
在看见温念被绑着后,他下意识想要说话,一张嘴,却只剩“咿咿唔唔”的声音。
外头的铁门轰然响了一声,两人齐齐甩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件破旧的T恤和一件破洞牛仔裤,脸上戴着面具。
见他由远及近的过来,温时屿立马挪屁股到温念身前护着。
男人笑了两声,到没其他动作,只说:“乖乖坐着,听话些,等拿了钱自然放你们走,要是不安份……”他举起桌子上那把反光的水果刀,恐吓道,“就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身子缩了缩,心生畏惧的喘了几口气,往后挪了挪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温念因为迷药的余劲快要睡着时,匪徒的手机忽然“嗡嗡”地响了起来,在这空旷的工厂中,尤为突兀。
温念一吓,登时清醒过来,只听那匪徒在嚷嚷——
“喂?”
“什么?”
“行行行,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出去了。
温念伸脖子看一眼,见他没有什么警惕,撞撞温时屿,随后倒身,把粘着胶带的嘴对向温时屿被绑在后头的双手,让他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