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不止我们在演戏,皇帝也在演戏,他看似信了我,其实从未真的信我”
皇帝跟他不熟,这么短的时间信他才有鬼了,人心隔肚皮,大家都在演戏罢了。
这段时间,皇帝的那几个侍卫,每天晚上恨不能进他房间盯着他,若非他爬窗的技术娴熟,还真溜不进媳妇的被窝。
霍时玄接过春喜递来的镶着雪狐狸毛的披风,娴熟的给庄绾系上。
“他让我今日无论如何要把你送上马车,我答应他了,今日偏你又出事了,疑心重的人,会觉得这巧合太过巧合,他会怀疑是我故意设计的”
“他对你哥还是挺尊重的,你哥参与进来,他会信一半,还有一半就是邢大夫和街头卖翡翠烧麦的,邢大夫不敢乱说话,卖烧麦的我也安排好了”
他提前找了铺子老板,给了重金买通了,又找了几个人装作吃坏肚子去铺子找事。
刚才阿戒说,成阳确实慢皇帝一步拐去了街头,等他一到,老板就会拿银子安抚那几个找事的人,装装样子而已,他们没时间细查,不会露出破绽。
庄绾听完这话,抱着他的腰啧啧称奇,“为何每件事,你都能算的如此细致精准?”
霍时玄捏着她的鼻子,笑说因为自己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