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蔡县令隔着手帕捻着天蚕丝:“本县头一次见这种东西。”
蚕结出来的丝,竟然可以杀人?
要没有这一次的案子,而且被谢茵茵那个丫头找出来,谁会知道?
蔡县令不由想到,这个凶手敢这么嚣张,明显就是,看不起县衙。而凶手之所以会这么看不起,还在宛平县平安无事生活了好几十年,自然是以前的县衙真的是腐败无能。
蔡县令一拍桌子,又是一肚子恼火。
一个无能的衙门,就是成了这些恶徒的温床。
师爷摇着头:“大人,还有更吓人的,三十年前此人犯了杀人罪,屠杀了一个村子满门,被朝廷永远流放到岭南苦寒之地,结果又过了几年,此人居然杀光了看管的官差,从岭南又逃了出来。之后彻底失去踪迹,原来就是躲到了咱们这儿。”
蔡县令听的脑袋突突疼,决定不管从哪一方面,这一次都必须杀一儆百。
判重刑,用重典。
变甜了
谢茵茵伸个懒腰,从床上起来,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眼被面前熊熊燃烧的一个火盆吓得清醒了。
她抬起头,看到门口,老夫人,无恨,还有丫鬟都笑眯眯看着她。
谢茵茵脸上一窘,立刻抬手抱在胸前,她,她还穿着中衣呢。
“小姐,快快跨过火盆,把一身霉气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