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溟认为正是中国社会问题所在,内在规定了乡村建设和社会教育合流。社会教育是乡村建设的途径和方法,而乡村建设作为“吾民族社会重建一新组织构造之运动”,是社会教育发展趋势,“我们为方法的探求不得不归到教育,教育家为方向的探求不能不归到乡村建设,宜乎其有此合流也”,“乡村建设与社会教育,是一而二,二而一”。他回忆社教社第二届年会时,“同年八月前,济南也有过一次盛会,即‘全国社会教育社年会’。这本应是一个教育团体的集会,然而我们乡村建设研究院亦被邀请参加,并且这一个大会,竟以乡村建设做讨论的题目。……可以看出现在的社会教育与我们的乡村建设是怎样的不分”[118]。他借两者合流说,表明乡村建设在现今中国的重要性,而话语中“我们的乡村建设”彰显了邹平的正宗地位,他作为政学两界公认的乡村建设的灵魂人物,在社会教育界具有天然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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