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酒店已经是早上快六点了,天已经亮了。
今天的赵喜贵没有心情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冲了个澡换上酒店的白色浴袍。泡上一杯信阳毛尖,刚咂了一口,敲门声响起。
这令赵喜贵很不爽,他让他们在大厅等候,谁知竟这么没有规矩,敲起门来了。
赵喜贵打开门,皱着眉头很不耐烦地问:“我不是叫你们在大堂等吗?”他拿出一副大哥大的派头。
谁知来者不善,门口的三男一女怒目圆睁。
为首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光头,一点儿也不客气:“靠,你让我等到几点。”
赵喜贵一听火冒三丈,他瞪着眼吼道:“你说什么?”因为在道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跟赵喜贵说话的。
锦州帮老大:“快把东西拿出来!”
赵喜贵问:“什么东西?”
锦州帮老大:“装什么装!”
说着一把把赵喜贵推到一边,径直闯入房间。
赵喜贵指着他们:“给我滚出去!”
锦州帮根本不听赵喜贵的,伸手去拿放在床上的那个提包,赵喜贵飞起一脚踢在锦州帮老大的手上,老大“哎哟”一声,皮包落地。这时锦州帮们齐刷刷地亮出腰间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