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动动嘴皮子,动不动给人扣‘欺君’的帽子,一个连头筹都拔不到的大男子,丢不丢人?”
三言两语,南宫雄甫哑口无声。
不仅把“女扮男装”的罪行给化解了,还讽刺了一把南宫雄甫狩猎场技不如人,还在这里打着“于理不合”的“欺君旗号”公报私仇。
虽然连倾城都看得出来,厉凤行这番话,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些不讲理。
但是,不需要讲理。
强,就是理。
厉凤行转过头来,算是毕恭毕敬地跟皇上行了一礼:“妾身今夜话多了些,不知这倾城与妾身‘女扮男装’的罪,圣上是治还是不治?”
一句话,将倾城的生死、罪行都与自己绑在了一起。
皇帝能说什么,若是治这“女扮男装”的欺君之罪,势必要把厉凤行一起投入大牢,他自是万般不愿的。
皇帝亲手将冷宫的东宫娘娘投入大牢,还是因为开国名将女扮男装的罪行,传出去,得有多贻笑大方,讽他过河拆桥、格局心眼堪比小绿豆子……
他叹了口气:“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