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展贸易和奖励行商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能更迅速有效地宣教,以便保证我们输出的新科技体系,都能在我们彻底而直接的控制之下。”
瑟特停下来缓一口气,马洛趁机轻声插嘴:“我知道这个理论,我完全了解。”
“你了解?这可出乎我意料之外。那么,你当然应该明白你所做的事,像是试图将贸易独立;大量生产没有价值、不能动摇经济体系的小东西;将我们的星际政策交到财神手中;让核能和控制它的宗教脱离——你的这些行为,等于全盘否定并终将推翻基地成功实施了一个世纪的政策。”
“也是该推翻的时候了,”马洛轻描淡写地说,“因为这个政策已经过时,变得危险又不可行。纵使你的宗教成功控制了四王国,银河外缘却鲜有其他世界接受它。当我们取得四王国的控制权时,曾有为数不少的人士流亡到其他世界,银河在上,谁晓得他们会如何宣传这段历史,指控塞佛·哈定利用教士制度和人民的迷信,推翻了君主的地位、剥夺了君主的威权。倘若这还不足以说明,二十年前的‘阿斯康事件’是个更明显的例子。如今,银河外缘每一位统治者,都宁死也不愿意让基地的教士入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