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这只家伙还没有成年，如果是成年的大家伙，只怕林风眠的掌心雷，也很难对付的了。
苏衍不禁惊叹，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凶猛。
“不过……”
昭若雪话音一转：“它好像变异了。”
“何以见得？”苏衍疑问。
昭若雪告诉说：“巨鹫的羽毛跟老鹰相似，以黑褐白居多。它的羽翼红艳似火，可见经过变异，还有它头顶的鸡冠，也不是正常巨鹫所有。”
林风眠憨直地猜道：“它会不会跟那头化蛟的巨蟒一样，也要渡劫化成凤凰？鸡冠是它渡劫以后，长出来的凤凰象征，就像巨蟒头顶的鼓包。”
“蟒蛇化蛟古来有之，虽奇却不意外。”
苏衍沉凝地摇头：“但巨鹫化凤凰，却是闻所未闻，而且这家伙没有成年，道行必然不深，如何能化凤凰？”
昭若雪突然打量苏衍，目光仿佛寒光利刃，轻易穿透他的身心。
苏衍浑身不自在，后退两步警惕道：“看我干嘛？”
昭若雪问道：“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遇到的所有危险，都是冲你来的？”
苏衍脑袋“嗡”的一声，回想在玄牝之门，遇到山鬼开始，巨蟒，漆黑触手，阴兵，甚至那些精灵，以及这头变异的金睛巨鹫，确实拿他当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