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子和金蟾稍一对视,突然间瞋目喝道:“孽障!你既已为了儿女私情反出崆峒,便该遵照当日誓言,永世不再踏入中原,为何今日又食言而肥,不但进入中原,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带着这个女子来到崆峒?!是不是你自觉这些年在海外修炼,道行已经是突飞猛进,可以和整个崆峒相抗衡了?还是因为你有了后台撑腰,所以不把我崆峒放在眼里,这才欺上门来?若是真的如此,嘿嘿,嘿嘿,恐怕我一元子今日真的是要为维护崆峒声誉而清理门户了!”
积威之下,金蟾似乎对于一元子有着一种不能克制的畏惧,他只是与一元子对视了一眼,立刻便往旁边移开眼神,嘴唇颤抖,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一元子不依不饶,又紧跟着冷冷一笑道:“啊哟,这位金蟾子道兄果然好大架子,居然不屑于答话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响亮,回声激荡,但其中却满是冰冷的意味,任谁一听,也能听出其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