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埋土,下意识往他身上浇。
司行霈气得捏她的脸:“你要活埋我?没良心的东西,我把活埋了,谁煮饭给你吃?”
顾轻舟就吐吐舌头。
她脸上被他弄脏了一块。
最终,她累得一头的汗,才把这棵树栽好。
司行霈拿出一根绳子给她:“你把这棵树系上绳子,以后跟你儿子吹牛,就是是你种的。”
顾轻舟失笑:“就是我种的,为什么算吹牛?”
她脸上的泥土痕迹仍在,有点俏丽可爱,同时也脏兮兮的。
司行霈想给她擦拭,发现自己手上都是土,于是他弯腰舔她的脸。
舔得她一脸口水,而且他舌尖落在面颊上,酥酥麻麻的,顾轻舟躲闪不及,嫌弃死了:“哎呀!”
脚下一滑,她就跌入另一个坑里。
司行霈慌忙进来捞她,问:“摔疼吗?”
顾轻舟说没事。
司行霈心念一动,就在坑里吻她。
顾轻舟推他,又擦脸,接过袖子上的泥土,又弄了满脸。
像个大花猫。
是司行霈的猫!
“种个树你都不安分!”顾轻舟气得踢他。
他们俩从上午一直忙到黄昏,才把那二十八棵梧桐树栽好,从别馆一直延伸出去,一整条路都是梧桐树。
将来,是会被炮火摧毁,还是树木成林?
顾轻舟不知道,甚至司行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