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芳却还是盯着申屠默：“默大哥，我……我怕……”
“不用担心，你现在很安全。”申屠默点点头，认同了老管家的话，才又道：“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情况？”
“秦小姐，你当时跟无遥说了凶手的名字，你还记得吗？”毕洛终究还是忍不住，直接问出口。
秦芳芳的目光渐渐移到毕洛的身上，却还是皱着眉，摇摇头：“我……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是谁袭击了我。”
“什么？”毕洛一脸震撼。
宫无遥也是脸色一变，没想到秦芳芳醒来之后，说的竟然是这样的话！
“秦小姐，你再认真想想！当时我和无遥赶来，我还在给你止血，是你亲口告诉无遥，凶手是申屠珺恬！”
老爷子瞅了毕洛一样，越发不高兴她在这里乱嚷嚷，不过，现在所有人更期待的，是秦芳芳的说辞。
“我告诉你凶手是……珺恬？”秦芳芳似乎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吐了一口气，才哑声说：“珺恬……她怎么可能？虽然她一向……一向不喜欢我，可是……珺恬不是……不是那种人。”
宫无遥和毕洛都傻眼了，还想说什么，却听到秦芳芳继续道：“还有，你们……什么时候救过我，给我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