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的衙门,或许还会有坐下来询问这一道工序,但是在慎刑司这边,只要被抓进来,那就是一顿板子问候;如果是个嘴硬的,那更是有苦头吃,到最后别说是扒一层皮了,恐怕连这性命都要没了。
而今,这位掌管慎刑司的大总管显然是已经动了怒,要一并拿了他们言行拷问呐。
林奇山瞅着身后战战兢兢的兄弟们,又看向咄咄逼人的魏德全,这心里也开始渐渐发憷,甚至也因为魏德全说中的一些问题,而开始做贼心虚。
但他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如果暴露出来自己,那么他的下场可能要比其他人的更惨,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魏德全叫嚣:“大总管,你可不能仗着手中的权势为所欲为,这皇宫之中,可是最讲规矩的地方;此事如果让皇上知道了,恐怕你也不好交代。毕竟,可是我们天子亲军,只听天子号令。”
“好!好一声只听天子号令!”魏德全陡然拔高了嗓音,道:“原来,你们也知道你们的主子是当今圣上,可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为了那黄白之物做出卖主求荣之举?这是心存侥幸?还是两头都想占着,得尽了所有的好处?可不管是哪一条,都是欺君罔上的死罪!至于你口中所言的皇上怪罪?呵呵!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因为正是皇上让洒家调查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