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没有食言,在赵嬷嬷交出骨灰之后便将她带到解风情面前,结果她体内并没有蛊虫,但有蛊毒,是一种每月都会让人感到很不舒服的蛊毒。
所以过往柴怡每月都会给赵嬷嬷服下一粒药丸抑制这种不舒服,但解风情说过,这种是慢性蛊毒,而柴怡每月给的药丸并不是解药,且只会加剧蛊毒在体内积淀,久而久之会给肺腑造成不可逆的腐蚀跟创伤。
换句话说,柴怡若每月依旧给赵嬷嬷喂药丸,赵嬷嬷也就还能活五年。
为防万一,凤天歌又将赵嬷嬷带到屈平面前,屈平则随意抛过来几粒丹药,说是赵嬷嬷并非只中一种慢性毒药。
这话若换成别人说,赵嬷嬷或许会犹豫。
但屈平说,她岂有不信之理!
床榻上,赵嬷嬷觉得自己惨啊!
自打柴怡入苗疆,她伺候在侧无不尽心尽力,从未怀有二心,“小姐看我做什么?哦,嘴被堵上了!”
赵嬷嬷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取出堵在柴怡嘴里的白色绣着蛊花的绢帕。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活该千刀万剐!”柴怡对赵嬷嬷的恨,亦是刻骨铭心。
她费了多少心思才与自己兄长在一起,结果就因为眼前这个狗奴才,兄长现在不知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