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我不美好。”
“你这样理解岂不太低层次了?我是指现实,一切都是丑恶的。”
“我是包含在现实中的。”她的美丽在说,“你还自以为美好,可你所骄傲的东西不名一文,这就是生活的玩笑。”
“我们被生活所欺骗,玩弄的吧。玩深沉,玩痛苦,不这样,生活岂不是更没劲了?”
“我们的心灵在某一点上连接错了。”乔红楚沉吟了一会儿说,“我的出现不是时候,那时你对女人就已经不相信了。”
尉少安问她想说什么。
“也许能同时解脱我们的惟一办法就是分手。”乔红楚说,她的头发在太阳底下枯黄地招摇。
那时他们行至复兴门桥,很久以前他们经常在桥上很久地坐着。
“还想和我坐坐么?不想。想和谁一起坐?不知道。”尉少安一个人全说出来,“你的套路我摸得太清了。”
“这恋爱谈的时间越长越不能幸福。”乔红楚说,“双方都皮沓了。”
“是,”他说,“我们应该立即结婚。”
“别让人笑话了。”
“小宝贝儿,”他把胳臂放在她背后说,“我们去喝一杯咖啡吧。”
“干嘛喝咖啡?”
“形势这么严峻,不深谈一下怎么行?”
他就带她去了民族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