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话时，洛栖川也是相当无语。
这是莫韵萱之前亲口跟他说的，还要他一字不差地转告给陆晋衍。
现在他按照莫韵萱的意思转告了，就在莫韵萱脸上看到了满意的神情。
“人在你旁边？”陆晋衍问。
从洛栖川最开始压低声音说话开始，陆晋衍就猜到莫韵萱多半缠着洛栖川没让他给他单独打电话。
洛栖川老老实实回答：“嗯。”
“你开免提。”陆晋衍说。
洛栖川猜到陆晋衍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好听，但莫韵萱的行为配得上难听的话，所以他毫无压力地开了免提。
“开了。”
洛栖川话音落，陆晋衍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了。
“莫小姐请便，莫家的合作，我不稀罕。”
陆晋衍话中满是冷漠、疏离，以及毫不掩饰的厌恶。
莫韵萱当即瞪大了眼，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也涨的通红，“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莫小姐，请回吧。”
第507章 撕破脸而已
莫韵萱的脸色变了又变，一口银牙几乎被她全部咬碎。
“陆晋衍，你赶到公司来，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
她努力压制着起伏的心绪，尽量稳着声线说出这句话。
此前她筹谋那么久，还特意动了莫家的产业，怎么可能就这么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