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权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啦!
‘忍’之积势成量后,刘权生薄唇轻开,淡淡道了一声,“起!”
凛冽罡气顿时夺字而出,狂飙的罡气,摧得临近中台的家兵急急倒退十余步,而后,那直径三丈的圆台离地而起,三丈后临空而驻,站在台上的东方春生和严肃坐在台沿儿的刘权生,宛若临世仙人。
修行这种事儿,玄妙而神奇。戒杀之人,有时杀一人可能跌境,嗜杀之人,杀万人也可能入境,孰是孰非,全在一心。心通则道通,心损则道损!
刘权生是否喜好杀人,咱不得而知,但圆台升起之际,四座皆惊,这是真真的大场面啊,众人纷纷感叹:凌源刘氏,居然一门两入境,看来,这刘氏一族当真是代有豪杰出啊。
见此景,刘兴神情有些复杂,阴厉之气稍减,脸上多了些老态龙钟和后知后觉,慨然道,“这些年,你没少运筹啊!若你是我的好儿子,该多好啊!”
场中,事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滑稽,离地三丈之所在,族兵们的刀剑根本知会不到,他们也没有佩戴弓箭,只能干瞪眼、干着急,瞧得一些醉酒宾客哈哈大笑,添油加醋者,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