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幻乐府门徒闻令,即刻停止冲杀,围而不攻。
而大殿上面的戏龟年,则匆忙动作,一根以心念凝成的琴弦从其袖中甩出,精准地缠上那支竹筒,单手凌空一扯,竹筒被他信手拈来。
表面打磨圆润的竹筒之上,‘山季书’三个方正大字入了戏龟年的眼,仅此三字,便让戏龟年心绪波动久难平复,可见山季对戏龟年极为重要。
戏龟年心情急迫地取出筒中以黄纸写就的书卷,越读面色越沉,读到最后,戏龟年颓然靠在楠木窗前,手一松,蓝田玉酒樽‘啪’地从八层摔下。
萧凌宇一声高喊,“戏府主,我三人一路风尘,不值得你奏一首‘大雅’迎宾么?”
戏龟年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哼!亏你还是儒家子弟,竟然连规矩都忘了?称德高而有大才者,方可配大雅之音。你三人,也配么?”
萧凌宇不以为然,飘洒挥舞手中折扇,“能以一封书信化解戏府主滔天杀机之人,难道不是大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