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书杬的反应并没有曾经想象之中的那么激动,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反问道:“那个训练在哪里?”
“在国外。”幸运回答道,也听出来了一丝不太对劲,“杬杬姐,你哭了吗,你这是怎么了,我过来找你。”
书杬背靠到了座椅上,吸了吸鼻子回答道:“没怎么,我在开车呢,晚点回复你吧。”
说实话,她没有多大兴趣去了。
并不是因为陆见淮,而是她现在不管对什么东西都没有兴趣,要是有个谁都不知道的小山洞就好了,她要往里面一躺,躺成一具干尸。
让她这么可恶地去伤害别人的心,下场活该沦落至此。
书杬又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行驶了一段距离,突然在前面路口掉头,然后往父亲家的方向开,前几天从小把她带到大的阿姨有打电话来说,她父亲最近一直在外出差,没有回来。
所以是她可以回去取东西的好时机。
今天想起来了,就去拿了,然后以后就可以再也不回那栋破房子。
路程不算特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