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干笑两声：“这不是听说鬼王楚怜后宫佳丽三千，而您又深得她的真传……”
萧稚音无语了一下，而后翻了个白眼，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要来一场跨物种恋爱。”
九霄讪讪地笑了笑，连忙转移话题：“小帝姬，听说您最近在打听十二宫的事情？”
萧稚音点点头：“是啊，你还记得我们在妖界遇上的那个关风月么？她是十二宫的弟子，而我最近又去了一趟秦国……”
萧稚音如是将秦国的事情讲了一遍，九霄一脸若有所思。
好半天，九霄才开口道：“小帝姬或许不知道，我的妹妹九云，是十二宫的长老。”
萧稚音还真不知道——崔青岁说话算话，告诉九霄自己假装不知道，就真的谁都没说，包括萧稚音。
萧稚音闻言，皱了皱眉头：“九云是十二宫长老，为何会看上聂垚？”
九霄：“……”
他有些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而后道：“倒也不能怪她，十二宫避世已久，她年岁也不大，纯粹是九尾狐族天生修为高、她又有预言的天赋，所以不过百岁便做了十二宫的长老，说一句天性纯真、不谙世事最为合适了。”
萧稚音便懂了，就是个没尝过爱情的苦的小姑娘，见了聂垚那种花言巧语的人就走不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