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以宁顿了顿，反问，“不可以吗？”
女孩今天穿的一款设计简单的白色小礼服裙，几乎与常服无异，长度及膝，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端庄又不失青春。
柔顺黑绸的长发自然垂落，接近尾端那部分有些微卷。
她没有化妆，皮肤足够白皙清透，衬着漂亮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
清澈干净的模样，竟然无可挑剔。
场务本是想要说“不可以”，可是，目光触及江以宁那张清艳的小脸，心里霍然冒出一个想法。
长成这样，还刻意化妆打扮，其他人怎么活？
出口的话就变成了：“随便你吧。”
场务很快调整好心态，反正，的确没有规定，上台的人一定要化妆。
只不过，大家都有好胜攀比的心，才潜移默化地觉得必须化妆打扮罢了。
小插曲很快过去，后台里的众人各自忙碌。
江以宁找了个角落坐下，琴包放到旁边的空位上，拿出手机，准备随意打发一下时间，却发现上面多了一条未读信息。
暮沉发过来的，问她什么时候上台。
江以宁默默算了下节目和时长，给他回复了个时间。
【嗯，哥哥会在台下给你加油。】
莫名地有了画面感。
江以宁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好，谢谢暮哥哥。】
两人一来一回地聊了一会儿，江以宁突然想起，他这个时候应该还在饭局上。
她有些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