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贞白也稳稳挂在了他的斜上方。
李怀信攥紧剑柄,忍不住骂了句:“该死!”
“你怎么样?”贞白问,“还好吗?”
“不怎么样。”李怀信语气不善,“挂在这种地方能好吗!”问的什么废话。
贞白并不在意,说:“这些陷阱都是想置人于死地。”
此时,上面传来脚步声,二人抬头望,就看见三颗黑黢黢的脑袋趴在井口,遮住了部分天光。
有人问了句:“死了没?”
李怀信气血上涌,大声接话:“没死!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在村口设下埋伏,不分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
井口的人跟没听见他后面的质问一样,“哎哟”一声,道:“没死哎,怎么办?”
怎么办?还想怎么办?李怀信翻了个白眼,就听第二个说道:“这么深的井,没死也爬不上来。”
第三个很谨慎:“不行,你看他们这么掉下去都不死,壁虎一样挂在那儿,万一爬上来了呢?”
第一个表示言之有理,继续问:“那怎么办?”
第二个道:“要不干脆填土进去,把他们埋了。”
第三个摇头否决:“不行,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挖这么深,就是为了防止他们掉下去不死的话还能爬上来,况且,填土不就把刀刃也埋下边儿了吗,还得重新下去布置。”
李怀信听着这几个人合计着要怎么把他们弄死,商量了半天,第一个估计是个蠢货,除了问怎么办之外,就出过一个馊主意,用水淹,被同伴抽了两下脑瓜子:“你是不是傻,万一他们会水,能淹得死个屁!依我看,干脆咱们去拎捆柴过来,投井里,再放把火把他们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