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只兔。
云鲤的声音都在发抖:“不是,我没有……”
“没有?”
卫璋一声冷笑,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拽进了最大的那顶营帐中。
这是之前云珩所住的营帐,里面还一团乱,巨大的浴桶、摔碎的酒瓶、杂乱无章的床铺……一切的一切都能显示,之前住在这里的人过得有多么荒淫。
卫璋手腕一甩,将她一把丢上床榻,随即欺身上前堵住她的逃路。
“好厉害的心眼和手段,一个女子竟然敢以皇子的身份活了十五年,甚至登基为帝。”卫璋咬牙切齿,双眼猩红,只恨不得将身下这人咬下一块肉来:“之前跟我装的多干净,转头是哪个男人的床榻都能爬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云鲤被卫璋这幅模样吓坏了,她拼命摇头解释::“你听我说,我只是用了钟聿白未婚妻的路引出城门而已,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云珩,我……”
“你以为我还在乎你跟别的男人之间的关系吗?”
卫璋打断她,视线渐渐往下:“把衣服脱了。”
云鲤:“……啊?”
卫璋语气森然:“或者我把你这层皮扒了。”
话音一落,云鲤立刻动手解扣子。
她不敢违抗卫璋,在宫里被驯服出来的本能让她选择乖乖听话,更何况,他又不是没看过她……
就以这样的姿势,就在卫璋的近距离注视下,她一点点解开身上的衣衫,虽未完全褪去,但顺着敞开的里衣领口往里看,这压在身下的玲珑躯体,实实在在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