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文芜如遭雷击,恍然才惊觉那天根本不是梦境。
但是,她找不到孩子的生父,也不想折损了腹中孩儿的命。无奈之下,她只能另找了个人烟稀少的乡村将孩子生下,再谎称夫君出了远门从商。
沉时桢抬眸望着文芜,呼吸已是有些涩滞:“初七那天我在水边被手下们找到,所处的地方就是桃林乡!”
他上前绕到文芜跟前,细声道:“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遭遇了一样的事?”
文芜肩头震颤,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但就在这退步之间,一双手已是揽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侧颜紧/贴/上了一个厚实的胸膛,耳畔能听到沉重有力而又略微急促的心跳。
沉时桢在颤/抖?
文芜心中惊然,目也是微微一亮。
“阿竹跟菊儿与我如此肖像绝不是偶然!”沉时桢身子不停颤/抖,如一人在冰天雪地里孤立无援。
文芜听他颤声如此,也不忍心推开他。
同一个日子,同样的乡村,还有相似的梦境。
两个孩子的骨相,还有那已然在菊儿身上生效的药丸。赵隐说得一切有理有据,这是他多年经验得来,并非胡言。
所有的一切已是了然,也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其实早在阿竹救到沉时桢那天起,她就已有所感应。他眉宇间的清秀与阿竹有七八分相似,在这几个月相处中,二人某些神态都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