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们走出来时,佐西莫夫向我叽咕着些什么?”他俩一到街上的时候,拉祖米欣说着,“老兄,我原不想把这些事情对你说,因为他们是那样的呆笨。佐西莫夫告诉我,在路上可以对你乱谈着一切,好讨得你的一切,以后叫我把这事对他说,因为他脑中怀着鬼胎,以为你是……疯了或者像是疯了。你自己想一想吧!第一,你比他的头脑清晰得多;第二,你如不是疯了,你一点儿也不用介怀;第三,那条件,他攻的是外科,但却在脑病上发痴了,他所以对你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你今天和扎梅托夫的谈话。”
“扎梅托夫把一切都对你说了吗?”
“说了,他做得还好。现在我明白这是怎么的用意了,扎梅托夫也明白了……嗯,事实是,罗佳……要紧在……我有点儿醉了……但那……不打紧……要紧是,这个意义……你懂了吗?方才在他们的脑中打转……你明白吗?那事没人敢说,因为那意义太荒唐了。尤其当捕着那个漆匠后,那个泡泡便刺破了,永远不见了。但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笨?当时我给了扎梅托夫一回责打——这是我们私下讲的,老兄;你切不要泄露出去,显出你明白那事儿;我看出来他是一个借题发挥的人,那是在卢伊莎·伊万诺夫娜的家里。但在今天,事情都明白了,那个伊利亚·彼特罗维奇是那事情的主动者!他利用你在公安局昏过去这件事,但是现在他自己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