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慨的朱厚照被刘瑾贱兮兮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朱厚照不快的道:“狗东西话真多,你现在每多说一句话,我就晚回去一个时辰。”
刘瑾连忙捂嘴,惹不起,惹不起。
马上就是乡试了,街上有不少书生打扮的人,街上卖状元糖和状元及第粥的高兴了,趁着乡试的热度,生意好的不要不要的。
朱厚照看什么都觉得挺稀罕的,不管有用没用的都买了一大堆,而且毫不客气的让刘瑾结账,刘瑾怕惹太子爷不快,含泪掏空了钱袋。
一路闲逛,几人到了河边,见一个落魄书生打扮的人站在桥边,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大口大口的灌着,双眼无神的看着河水。
把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灌下去之后,那人把酒壶扔进河里,起身看着像是要往河里跳。
“兄台何必如此,乡试在即,何必想不开啊?”
朱厚照看那书生要寻短见,马上开口阻止。
“乡试?我早就被革除了功名,这辈子都不能参加科举。”
那人听有人叫他,转头看着朱厚照一脸淡漠的回话。
“科举只是人生万千选择中的一种,不能科举也可以干点别的啊,你想想你家中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
不提家人还好朱厚照一提家人书生的脸上更显落寞:“我家中父母已经病故,还有我的小妹也跟我的父母同一年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