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高兴,好久没有笑容的瞫梦语也比平时高兴。
酒过数巡,瞫梦语笑道:“月红,你想不想多有一个父亲?”
相月红人小聪明,道:“怎么不想。”
如烟也早就看出相真对朴雪梅有意,听瞫梦语此言,立即会意,道:“那好,月红,你以后,不再称相真为叔父,称父亲!”
朴雪梅明白瞫梦语、如烟之意,埋怨瞫梦语:“你好久没喝酒,喝多了,说醉话。”
相真避席向朴雪梅施礼道:“我相氏三兄弟中,两位兄长已不在人世。目今,月红是我三兄弟仅有的一个小辈,我早就视为亲生。若姐姐不嫌弃,相真愿同姐姐一起,将月红抚大成人。”
众人都称好。
朴雪梅却说这样不妥,道:“我是一个不祥的残花败絮,父母、夫君、女儿,皆死了,哪里敢嫌弃相真弟。况且,我还比你年长。”
一直留守在村子里的那老太太道:“这年月,人就像猪狗,活一日是一日,哪有那些讲究,不为别的,就为有个相互照应。我看这样最好,择个吉日,就可成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