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意思,阮清浔肯定不同意啊,“我又不是泥娃娃,再说那雪人那么大,你一个人要堆到什么时候去。”
霍安之扭头看了她一眼,兴许她脸上的控诉意味太过明显,他仔细想了想,他似乎确实以爱她的名义管的有些多了,于是点点头,道了歉,“好吧,但是最好不要摘手套,如果生了冻疮的话又疼又痒的会很难受。”
阮清浔失笑,“我又不是没有生过冻疮。”
她小时候几乎每年都会生一次冻疮,白天的时候只会觉得生了冻疮的手有些丑丑的,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手在被窝里暖和过来了之后,整只手上那种抓心挠肺的痒感确实让人记忆深刻。
两人堆了一会儿,阮清浔通过手机看了看小平安房间里的监控,小家伙还在睡,于是她又放心的继续跟霍安之把雪人脑袋安上。
这个雪人废了不少的功夫,堆好之后已经过了快要两个小时了。
满意的看着这雪人,阮清浔跟霍安之先对着雪人自拍了一张,从外面回来,倒也是巧,小平安刚好醒来了,阮清浔先暖了一会手,才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外面下雪了,平安想看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