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房。”廖娟娟拿身份证退房,前台看了她一眼,“您稍等一下。”
七八分钟后,前台对廖娟娟说:“房间里的避孕套一共用了两个,床单有不明水迹,需要特别清洗,需要您额外支付七十块。”
廖娟娟低着头,脸上都在发烧,她快速地掏出一百块钱,前台刚把三十块钱放在柜面上廖娟娟一把撸下来,胡乱塞进钱包,转身就走。
“哎,女士!”
廖娟娟回头:“又怎么了?”
“您的身份证。”前台把身份证还给她。
廖娟娟又赶紧回来,拿了身份证赶紧离开。
前台跟隔壁同事对视一眼,“来的时候跟一个年轻男的,我刚刚发现那个男的走了,现在她一个人退房……”
同事伸手捂嘴:“不会是偷人吧?”
前台挑了挑眉:“还是偷了个小年轻人。啧啧啧,看来是富婆啊,你看她提的包,爱马仕的,贵着呢。”
廖娟娟回到基金会,下意识地想要找丁克,结果出去拐弯抹角晃了一圈,发现丁克不在。
她也不敢多问丁克的师父,只能自己回去憋着,但她心里就是惦记着。
没办法,女人就是这样人,一旦身子给了对方,就会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对方,看不到就很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