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大人不必为我忧心,我知其中缘由。”
“什么缘由?”姜范好奇。
“还请大人恕罪。”谢珩起身叠手一礼。
姜范明白了,显然这各种缘由不可随意告人。
“无事,你心中有数便行。”姜范展颜一笑,“你如今也不过二十二,还年轻,多磨炼些时日也是好的,太过急功近利反倒不好。”
“崇安谨记大人教诲。”谢珩点头。
“不说这个了,说说洪正一案吧。”姜范转了话头,“你主办此案,可有头绪?”
“大人,我也正想与你说说此事。”谢珩道:“大人,此案我想交给傅青鱼主办。”
姜范闻言却皱眉,“青鱼刚上任推官,若有一案助她立威自是最好。可我听闻昨日马场中除了洪正以外还有林大人与他的大儿子,青鱼主办此案若是想查问林大人与他的儿子,怕是有些困难。”
傅青鱼如今虽是大理寺推官,查办凶案是分内之事,一切有嫌疑者都该配合查案。
但林博明可是世家家主,如何会将她一个从六品推官放在眼里。
“她为主,我为辅,这些不成问题。”谢珩早已经将这些想到了。
“既然你全都已经思虑周全了,那便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姜范笑了,眼里带上了调侃,“崇安,这般急着为青鱼铺路,可是想早些将人娶回家中去啊?”
“大人便别笑话我了。”
“我可不是笑话你,你入大理寺便是我带着你,我怎么也算你的半个老师吧?届时便是我告老还乡了,也别忘请我喝一杯喜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