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沈律言的双手,未必是干净的。
只不过确实也很久没见他亲自动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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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之后,江稚才知道刘国正被人给打了。
重伤住院,差点被人剁了命.根。
这件事是顾庭宣告诉她的,他来公司,明明是来找沈律言,不知怎么就来堵她,茶水间的门被他从里面反锁,“你是不是很得意?”
江稚倒了杯滚烫的热水:“顾先生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顾庭宣说:“他昨晚请君入瓮,差点要了刘国正的一条命。”
江稚心里复杂,呼吸乱了乱,她握紧了茶杯,随时做好了泼出去的准备,“嗯,然后?”
顾庭宣和刘国正没多少舅甥情谊,他盯着她的脸:“刘国正那种货色你也看得上?”
江稚笑了笑:“顾先生是来给你舅舅抱不平的吗?人不是我打的,你不服气就去找沈律言理论,我还没说我是受害者。”
顾庭宣说这句话本来就是为了气她,他这段时间就像着了迷,总是想起这张脸,“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沈律言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