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裳无奈地解衣,脸都抬不起来,只一心埋着头给孩子哺乳,时初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她,让她头顶都快冒了烟!真是羞煞人也。
待喂完孩子,章时初早已心猿意马,不顾沈风裳推拦,便欺身上前调戏一番,待尝过甜头后,念着她身上有伤,也不敢太过分,才抬起头道:“待事情完成,你伤好了,定要好好补偿于我。”
沈风裳嗔怪:“你这人,越来越不知羞,脸皮忒厚。”
章时初作状摸了自个儿脸皮一番:“久未理须,是有些厚了,你且等着,为夫去修面一番。”
待过一刻钟,才回转身来,脸上胡子已净,回复了已往的面庞。复才接近于她道:“怎样,为夫这脸皮又刮了一层须,当是不厚了,夫人可还曾满意。”
“净是胡闹。”沈风裳笑骂。
待她看起来心情颇好后,时初才问起那暗道之后事。
沈风裳这才还原始未。原来,之前她被打瘫在地,并未完全昏睡过去,发现打她之人,丢下一穿着与自己相似尸体,之后驮起她,又夹起她的闺女,便往外洞外走,不过才走没几步,便遇上了赶来救人的剑心。
不想那剑心与那来人还是熟人,只听得剑心道:“苍瞿我徒,你这是要去往何处。”
“师父!您怎会在此。”苍瞿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