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说的是事实,一旦你组织基地里的人全都参与过周围的那些卡牌游戏,游戏长时间没有玩家进入,就会出现新的游戏,到那时候这个地方还是不安全,而真的到了那一刻,你要怎么办?去深圳吗?还是广州?东莞?佛山?”
“这些都是我的事,与你们无关,我自有我的办法维持湛江的游戏平衡,至于我要怎么做,没必要告诉你们,你们只需要替我干活办事,我尽我所能给你们提供一个安身之所。”
“当然,这些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姝月顿了顿,话锋一转,接着道:“毕竟如果是我的话,我或许会去搜寻一些不肯投奔的幸存者和路过此地的人,有用的就留下为我所用,没用的譬如老人和小孩,就把他们当做是‘喂饱’游戏的‘食物’,定期送到游戏里送死。”
听闻此话。
男人很明显地愣了愣。
他抬眸凝视着姝月,神色有些怪异。
他不知道姝月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这些就是她的心里想法。
他想看透她。
可糟糕的是,男人发现自己完全无法看透姝月!
即便对方只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她坐在那里,浑身贵气,自带一股上位者的威严,漫不经心微微扬起的嘴角,看似对一切事物置身事外,满眼漠然,根本就叫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